看到朋友在新年前就在写总结,我也尝试下。不过只是报报流水账而已。过了新年才写总结,希望不要遗漏了神马才好。
2010过去了,“那2008奥运已经过去,可是世博还离得远远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过了20,准备奔三了。
一月,似乎是很寂寞的圣诞节和新年,外加cambridge的被拒信,在一片朦胧中前行。
紧接着是当时自以为令人窒息的term 2了,他人都在过着春节之际,我们却在苦苦赶着1500+的论文。年夜饭倒别有风味,预科的同志们相聚一堂,老师也来“凑凑热闹”,只是这顿饭依旧没有吃到心里,而格林尼治的春节倒计时完全没有东八区来的那么带劲与真实。过老外的节日不适合,过自己的节日没气场,去年就是这样,缺少让人振奋人心的东西。紧接着一系列的poster, monk test, presentation,很感谢自己personal tutor Angela, 去年一年是她领着我这么走来,即使我的英语真也没提高多少... 至于数学和物理,对于科目本身没多少好描述的,数学更想一笔带过。物理老师steve和mike也是预科中难以忘怀的老师,steve以严谨著称,也平易近人,俨然是一个好父亲的形象,最后却爆出了于某女同学的一腿,着实让我震惊了一周。而mike,70岁的老人,更像是个爷爷和蔼可亲,物理最后的复习都是由他指引的。本以为今年他便退休了,可还是来救活了,很喜欢两位物理老师。
对于term 2的考试已经印象不深了,不过物理考了第一还是挺兴奋的,同时通过父母,预科老大和自己多方面的努力,终于将自己的UCAS申请材料寄给了IC的admission tutor, 收到conditional offer的那天真是松了口气。term 2充斥着学术的气氛,英语分数大多差强人意,而数学和物理小努力便可90+。
复活节的记忆模糊不清,似乎是在准备某个Monk presentation。而后的term 3在考试中慢慢度过。还记得和谁说过,只有考试没有上课的日子是无比滋润的,在家复复习,有空去astor和CJ,俊超打打篮球,操实况,一块去去图书馆复习,一块在泰国餐厅小搓一顿,那个学期有悠闲的日子,很曼妙。
在最后的考之前,有着一顿官方的散伙饭,现在回想起,感觉那还像是个温暖的大家庭,和好朋友拍照留念,土耳其菜倒是没多少印象。就这样,大考也结束后,便是告别之日。
自己的宿舍MAX已经没什么人了,便搬到了astor。还记得和通两个人送别其他人时,那种失落,预科的一切都结束了。而当自己送好了通,坐在地铁上时,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回到MAX,看到那间现在还能回想起的小屋,很是留恋。当7月4日,在几个寄存点存好了行李,整理好离开寝室时,预科的生活算是拉上了大幕。
又在荷兰生活了几周,似乎去了某些地方,完全没有了印象,如果的确如此,可能是马斯特里赫特,海牙。这些也无法在记忆中留下立足之地。将近8月份,终于回国了,记得飞机降落的那一刻,看到了东海,那种激动之情无法用言语表达,拖着行李走在前往出口的路上,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那就是家的感觉。
真正的家那时已经起码几个月没有打扫了,家具的位置也有了变化。但回国的那段时间,却没怎么花时间呆在家中,世博自然是必去的。共经历了5回世博,和高中同学,好友,亲人都有去过,甚至最后次还是独身一人前往。用最短的时间攻克了不少热门馆,真属于无聊到了去排队的境界。其余时间,和高中初中朋友们聚了聚,大热天的踢球让自己很难找到当年在FX草场上飞驰的感觉,那个9号可能只是过去了,在英伦,反而没有时间踢了。高中同学们已经在为自己指定的目标努力,初中的朋友们似乎还是5前年的翻版。见到了很想见的人,了却了心愿,但剩下的事,就是怎么打发那些无聊的时光了。
8月底,最终的成绩揭晓了,在成绩没有严格到要求的情况下,依旧被录取了,成为了唯一去IC的同志。几家欢喜几家愁。大学是个分水岭。今后的路还得自己走。
还记得9月被签证折磨了不少时间,接着又比其他同学早回去了,和父母一起去了意大利的罗马,威尼斯,弗洛伦撒,和家人出游一直无法释放自己的那种激情,可以说是陪爸妈一块游玩吧,毕竟和他们在一起的次数会随着年岁递减,有时看着他们的笑容自己也很欣慰。
9月底即将开学,住宿问题又头疼了好久,最后支付起每周200+的房租还是有些困难,于是乎住进了切尔西的一个性价比还挺高的,室友是沃尔夫汉普顿学物理的大房。
10月开学,260人的讲座,线代,高数,数分,概率,MAPLE;周考。每天都与他们打交道,记得前几周的周末还有些空虚,会千里迢迢和预科同学们去桌游。久而久之由于学业的压力,以及思想上的“进化”,让周末成为了自己的宅日。周五齐刷刷的4张作业纸让我的周末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11月中旬,20岁生日,请了基本是预科的朋友,很正式的气场+玩到4点多的灵骨牌,狼人,国王游戏,在“颓废”中奔三了,除了那些老套的愿望外,就希望自己能在还年轻时多去点地方,多做些老了之后无法体验到的事情。 之后,似乎和大家疏远了,可能忙于学术,可能与系里人交流,可能这就是数学系的日子。
于是圣诞到了,大雪阻碍了航班,又是一个和父母一起过圣诞的一年。29日回伦敦,和通一帆吃了顿元旦晚餐,便和通俩寂寞地去泰晤士河畔看,看烟火了。
倒计时,没有了往日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