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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30 January 2010

处子秀^ ^


                  周六照例都会去去摄政TT球,今天也不例外,原本和沙特人约好,结果放了一个遥远的中东鸽子= =
结果只剩四个,不得不买了个新球,寒颤地往摄政走了...
有阳光的伦敦让人无比珍惜,虽有冷风陪伴,坑坑洼洼的草地阻碍,依旧感觉可以在这片草地上驰骋。可惜人少了点。空荡荡的草坪总让我想起高中和老杨,夜壶,兆德配合进球的场面,依旧能回忆起他们带球,防守的样子甚至是进球后的庆祝动作。淡青的草坪总让人闻到一种清新的气息,虽然如今脚下的是片可以称作为草坪的菜地...
中国人的含蓄是优雅的,至少让外国人感到很容易和中国人相处,但无形间也是种隔阂。而在球场上,当小外问起我们是否要加入他们时,大家当然有些迟疑。我答应了,之后我们却挣扎了很久。看见一个个平均年龄+身高+体重+球技皆高于我们的本土男人,我承认我也有种但却,也有段时间犹豫不决。但思哥坚持加入坚定我的意愿。含蓄与内敛甚至是中球技上的自卑,扭扭捏捏不是现在所应该体现。英国人并没有过多嘲笑我们的失误或能力上的不足,我也第一次深切体会到英格兰足球和高中时期T的有何不同。或许凭个人技术,停球,带球,我并非输给他们,但场上在进攻端却总觉得在180°转身后很难接住球,竟比高空卸球还困难。我拿住球时,“学爷”总会说make it easy,在比赛中在人丛中传球确实是我的软肋,总感觉没有在高中绿荫地上那么自如,能够驾驭脚下的球。在硕大的场地上奔跑有时竟会迷失方向,不知该如何启动,拦截方面依旧可以做到疏而不漏,但进攻队员很少把球传到我脚下,也许是默契,也是是一种不信任。唯一觉得些许安慰的是,找回了失去依旧的跑位穿插了,至少找到两次空位射门,舍弃了多余的盘带后射门。
被黑人拽了下,衣服全是泥巴,赛后竟没有失落,还和那位南美门将道了别。英国人还是异常友好,不会很严厉地指责,而是在不断告诉什么东西,告诉你去防守,告诉你射门,即使后面那脚打偏。融入他们才是今天最大的成功。
比分2:2,进球一个,射门两次,射正射外各一次,威胁球2次,传球失误率50%以上,还有场上唯一一次犯规便是我受侵犯的那次= =


Week 3

懒得再写,随手复制了下...

第三周,还是有些不充实,没有presentation,没有lab report的日子。

伦敦的白天终于拉长到了下午5点多,不用在“黑夜”中乘着巴士回家了。每当太阳露脸,即使是那么一会,总会感到一种希望的存在。在雾都,似乎什么都是朦胧而灰暗的,连寒风吹到胸口都会不停地咳嗽,只能用“阴冷”来形容。本以为自己能较快适应这里含蓄的热情,现在却被冷的有些缩手缩脚。

把两年的课程压缩成一年,坦白的说,难度足以应付,但总感觉有些被压得喘不过气。不再有一摞摞的作业,取而代之的是让人一篇篇EASSY。看着周围同学,有些依旧HOMESICK,另一些却每周HIGH到喝醉酒,自己很闷但时不时地会和小外打打招呼。午夜总是很难入睡,也许真的,寂寞是最难忍受的,无法用母语发发泄,和知己聊聊天,即使自己忙于论文,也只有上次凌晨赶到4点的经历让我能够安然入睡。

不知自己在度日子,熬日子,还是混日子。总之很想出去走走散散,看看周围的一切,而不是天天游走于学校与寝室之间,抱着台电脑,和一大叠讲义打交道。只能看看书消遣消遣了...


Tuesday, 26 January 2010

理解与追求

好久没写文章了,刚洗了碗...和两个英国GUYS聊了会。
颓废的上周过去了,这周又显得特别的纠结。寥寥无几的作业,却有无数的困惑甚至是一种反感在脑海中不停地翻滚。
终于把project的主题定了,本想overambitious将数学理论模型放入cybernetics中,后来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无知,对模型一无所知,加之读者是laymen(其实我也属于一个数学小雷man),有点小不甘心地把重心转向angela所说的炸弹防止系统,汽车自动控制以及微电极技术上。半小时前决定写汽车自动控制,其中有篇文章还是交大机械自动化系写的。
term 2的理科完全没有学过,我不知道是自己钻牛角尖还是对于知识想有个很透彻的认知。总认为所有的理论都是连贯性的推理,验证而得到的。若是其中一个细节有所纰漏甚至是错误,我很难去相信这个理论的真实存在性。周一学的相对论包括今天学的γ与β函数之间的关系运算,回来都纠结了将近大半个晚上,一直无法理解换参照系后的光速时如何变方向而不变速度,以及那个令人费解的数学函数关系。有些东西或者是我们现在还没学到而无法解释的,并不等于我们无权利知道,对于知识的盲点总不能很莫名地去自己胡思乱想或是当做似乎知道但不知其所以然的只是来蒙蔽自己。即使我们知道了几个呆板的公式而不知其中的原理,物理只能变成代数运算了。我并非在指责老师,只是感觉每个人都有必要去理解整过事件发生的全过程,远比像机器人般的看到数据带公式最后得出题目的答案重要。
有些小小后悔地报了UCL和IC的mathematics with statistics,现在有种想改成纯数的冲动。翻阅project资料的过程中看到了汽车自动驾驶化判别行驶路径,炸弹爆炸环境观测时都要使用到极其抽象的模型,有点感觉这些最后有实体操作检验的项目比无形的金融要有趣些,并且何尝不是为人类做出点贡献(虽然我基本不可能),而做金融衍生品或是模型仅仅是中高智慧的“偷窃”...对于数学的热爱永远不会改变,对未来有些迷茫,根本看不懂各种数学模型,看来以后只能设设x,y然后解方程教教小学生了= =
明天又有物理实验了,物理搭档没了,其实很想一个人独立去完成,但事实呢...

Friday, 22 January 2010

虚无的累

第二周“折腾”过来了,什么都没做。
课还是松松的,大战未打响,已经身心俱疲了。
不能算是清晨的上午,电水壶的“轰鸣声”与缕缕蒸汽充斥着屋子,一天的开始。牛奶三明治面包永远是那么按时地下肚,没有任何味觉可言,落下的东西塞进包中,每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有种举步维艰的感觉。忙着穿梭于马路,车站与茫茫人海中,看似矫健的步伐其实是步履蹒跚。厌倦了再看英国人或是被冻成朱红色的脸颊,如今在公交车上,眼神呆滞地停留在他们模糊的轮廓上,心中却总盘算着什么。落入课堂,永远是一支笔和纸。总会习惯性的撩一下表,或是咪一口凉了的茶水.......总会很疙瘩地说着半青半黄的英语,当再次写起中文时不再那么飘逸与自如。也就看着一杯茶被喝完的时间,一天的课结了。坐在双层巴士上层左侧第六或第七排内侧,耳朵中塞着永远那几十首的歌,忽略了两旁会把我带入无限遐思的建筑物,脑海中依旧是粘稠的浆糊,似乎想用超分贝的音乐来冲洗下心中的积聚了一天的苦恼。总会提前两站下站,走到寝室的路总有种被岁月拉长而越来越遥远的感觉。灰暗的天空加之被灰尘堆积已成土红色的寝室楼,心中不免总是暗沉沉。踏入寝室,扔下包裹,也是假假的释然,穿梭于厨房与寝室间,手中永远拿着煮蔬菜的锅子与饭碗,整天那句“HI”挂在嘴旁。接下去右手反复在两根筷子与鼠标前忙碌...TBC...

Thursday, 14 January 2010

Ken Robinson says schools kill creativity

http://www.ted.com/talks/lang/eng/ken_robinson_says_schools_kill_creativity.html

All kids have tremendous talent and we squander them, pretty ruthlessly.

If you don't prepare to be wrong you will never come up with anything original.

All the top are mathematics and languages,and the humanities and the bottom are the arts. Maths is very important,so is dance.

They(Professors) look upon their body as a form of transport for their heads,don't they? It's a way of getting them to meetings.

The whole system of public education around the world is a protracted process of university entrance.

It's a process of academic inflaction.

INTELLIGENCE is diverse,dynamic and distinct.

If a tree falls in the forest and nobody sees it,did it happen? If a man speaks his mind in a forest and no women hears it, it he still wrong?

Monday, 11 January 2010

新的开始

刚刚看了比尔盖茨谈了疟疾和教育的问题,两个话题都和我所关心的或者写论文碰到的,比较贴近。“为何穷人地区才会有蚊子,富人就未尝不可。”本感觉这言语就极其微妙,说着又从一个小杯中放出一只小蚊子...富人们花在生发油上的钱远远超过研究疟疾的资金,背后并非讽刺富人的自私,而是一个国家一个大洲的冷漠;而盖茨将如此多的精力放在了培养精英教师上颇让人意外,说到底,改变教育质量的是教师,关键在于老师的师德,或许和中国教师的严酷有着很根本的区别。很难想象,在教室中装摄像头不是为了监视同学的一举一动而是老师的教学质量,课后以此加以改进。
... ...
新学期,还是得有计划,房子是一层层盖得,虽不是个建筑师,一开始设计好所有的框架,却可以像个建筑工人般从打地基开始。希望上层塌了,至少能够保证下层依旧稳固。
在报物理分数前学生OYSTER CARD都落在ANATOMY BUILDING,报分数前在小教室外等着时,思哥说手似乎都在颤抖,有同感。而在回SAC的路上,思哥说有种哭的冲动,亦有同感,虽然还不是哭的时候。在现实前人是渺小的,突然间感觉被打败了,这种滋味不是一次两次了。整天想着同件事是累而无果的,想出个究竟便可化作教训或经验,做一了断。失败应该被牢记,卧薪尝胆的精神应该提倡,但现代人早已没有勇气一直活在失败的阴影中,或崩溃或颓废,还不如将失败封存留下较为有实效性,激励性的东西,时刻激励自己,至少自己就是这么做的。
总之,路是自己选的,走的。没有错误的路,只有艰险的路。

Friday, 8 January 2010

孤独的自由,幸福的束缚

又是纷繁复杂的一天。
从鹿特丹回到伦敦了,一路白茫茫的一片。
母亲依旧跟着我到了火车站送别,父亲依旧帮我拎着20公斤的行李箱直到目送我进关。对于他们,无论多大的行李箱都是小的,总得从超重的箱子中抽出些,等下次帮我带来。对于我,无论多少遍的唠叨现在对于我都是少的,有时得从记忆中捞出写,以免忘却。
总觉得现在该是自己展翅飞翔的时候,但看见父母依旧盼望和自己呆在一起时,发现当初一心想离开父母的想法过于幼稚与轻浮。虽然仍旧希望没有束缚的奋斗下去,望见父母依旧很想要助你一臂之力,再硬的翅膀也会变得柔软,现在,才能体会到父母心中一丝不舍的凉意了。
每次刚回到寝室,突然的一个人是恐惧的。走进自己理想的世界有时是过去是那么令人向往,如今看来又是那么不真切,就好似越发想念上海而非爱上伦敦,我们所拥有的交流圈永远是在自己的祖国,故乡。
下午坐在飞机上,习惯性俯瞰,望见的是蔚蓝的地中海以及雪白的城市缩影,的确很美,加之些许刺眼的阳光,让人沉醉。那时并不觉得孤独,虽然重新获得了自由,但仅仅是自己独享快乐之际。
最后,个人感觉一封封拒绝信虽从天而降,梦想都破碎了,信念犹存,依旧可以坚定地带有不遗憾的遗憾走下去,只要努力。成功是需要失败的,没有失败,不是成功,是完美。失落的时候喜欢听听EASON的歌,迎接凶险的TERM 2..~!

Wednesday, 6 January 2010

无题

异常淡定,不是表面的平和。
没有心被撕裂的感觉,只是有种淡淡的哀愁,梦想碎了吧。
才发现,刚开始觉得离梦想是那么遥不可及,后来觉得是那么的触手可得。可最接近你的时候,往往是离你是最遥远的。
心中原有的愤愤不平,此时亦已被那种说不清的平静所吞噬。经过了这么几回,我依旧没悟出其中的道理,或许梦是不用解释的,太遥远了,能够靠自己双脚去实现的是理想,不是梦想了。
父母为我付出了,我得到了。我看似付出了,他们却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每次父母总为我开脱,其实最受伤害的是他们,他们只是表面上想安抚他们认为最容易受伤的我。我再一次迷茫了,不知未来在何方。每次,我都能走出困境,而后又跌入泥潭,来来回回,都习惯了。
我很想用失败来形容自己,我无所不有,却一无所有。
走投无路之际,总得自己挖掘路吧,总不见得把头埋在地底的坑里。
人就是这么一路走来的。